原来演出还没开始。也许事情还有挽救的机会。我刚想松口气,随即又明白了平平话里的意思——我的耳朵我的手?就算耳朵再没用,我也不想当凡高,更别提手了!我心里发凉,该怎么办?任她宰割? 又听见平平沙哑地笑起来:“哈,这是威胁吗?我真的很怕啊。不过,我想,当初我找上门胶易的时候能够那么刻薄狠毒地侮辱我的人,就算拿着自己爱人血淋淋的肢体也能够面不改se的演出吧?我倒真的很想看看。” 我想起在布鲁塞尔大广场看到他们的那一次,看来,当时聂唯yang对平平肯定就说了些很刻薄的话,唉,想也是,这个人,肯定不留口德。现在他会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使他的演出不受影响? “好了,别浪费时间,到底是手还是耳朵,或者你喜欢其他的部分?快点说,否则就来不及在你演出开始的时候送到了……什么?”一阵沉默之后,平平有点疑惑的声音响起来:“还不够?只是她还不够?你的事业?毁了你的事业吗?哈,真是诱人的提议,我倒是头一次碰到有人鼓励别人多报复他一点儿呢。” 什么?我屏息倾听,聂唯yang,他在做什么? 平平嘶哑地笑起来:“有那种东西……啊,这个作为胶换吗?” 她的笑声渐大,有点疯狂:“看你这样任我宰割真让我痛快,可是要抵消你对我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