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推他一把,一边手忙脚乱取了面巾纸拭脸,我看了他的穿着,说:“怎么穿这么少,现在可是零下三度耶”忙紧紧握着他的手,想以自身的热度把他捂暖和。这个办法不大行,然后又赶紧回到车子里,车子里有暖气,暖洋洋的,一如我的心房,正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想象着两年前,我也是这么靠他肩上,但那时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若现在幸福满满地传遍周身。 “为什么要约在这儿见面?”这是存在我心头整整一个星期的疑惑。 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一来,我要去郑州视察那边工厂的运作情况,二来,你不是还有养父吗?顺便拜访一下。三来,在这里见面很好,天高皇帝远,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东说西的或许你还不知道,那边可是乱套了。” 我忍不住捶他,“就你心眼儿多,什么都算计好的。”忽然又想到他刚才说过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怎么你的工厂也设在郑州?”前边有个十字路口,忙让他往左边开。 他方向盘左打,然后斜我一眼,“郑州j通发达,工厂林立,这儿好招工,劳动力也低廉,并且政府对外商投资很是热忱,有优惠政策。” 和聂辰的理由一个样呢,想到聂辰,又是一阵轻叹。 “怎么了?”他望我一眼。 我正待说话,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