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一杆宁折不屈的枪,却因他荒废多年,最终埋没沙土。 祁王独自一人坐在略不起眼的角落里,姿态笔挺,不卑不亢。 舞nv的脚踝挂着一圈金铃,莲步轻挪,伴着连绵乐声带出一串细密的铃响。皇帝高坐上位,j杯薄酒下肚,脸上泛出一种富态的c红,在明亮烛光的照耀下,莫名的油腻。 他只看了一眼便再没了胃口,默不作声的微垂着头,望着桌上丰盛菜肴出神。 帝王的喜好可以决定皇子的命运,祁王便是这样一个不受期待的皇子,他出身低微,母亲难产而si,被圣上誉为不详,于是从小到大见到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时候,还只是像现在这样远远看着,就连封王的时候,也不过冷冰冰的一道圣旨。 所以在旁人眼,祁王x格孤僻,寡言少语,在这偌大皇g0ng无半点势力,一如后院池塘里毫无根基的浮萍,一点儿l花便能将其掀翻。 他自己也仿佛不怎么争气,宁可随遇而安的做个不受宠的透明皇子,也不愿在皇上面前争一口气……如今年宴之上,秦王和晋王身边哪个恭维的朝臣,只有祁王一人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坐在高位的皇帝或许有那么漫不经心的瞥过一眼,但到底不曾放在心上,从头至尾,他没有提起小儿子的名字,甚至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耳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