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的历史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沈泉本来饶有兴致地想要和老和尚探讨时局,却越发地糊涂了。 正好临近出发日期,沈泉便跑到潘学忠船上倒苦水,好叫老潘为他支支招。 “沈兄,你何必走到朝鲜人的套子里去,既然是上国天兵,总不能叫你去掺和什么党争,你只管发布命令就是了,谁要是不从,那就是通鞑,军法枪毙的伺候。”潘学忠可能是打毛利人打多了,总觉得天下没有杀头解决不了的事。 “潘兄,之前张明启处理琉球那才叫滴水不漏,老是打打杀杀,弄不好直接把局势给逼坏。别人珠玉在前,我总不能板砖在后吧,到时候统摄厅咋看我” 潘学忠抱了个拳,“那我也帮不了你了,我去的地方没那么多坛坛罐罐,你自己思量思量,别舍不得杀伐。” 沈泉沉思了会儿,“那我还是骑驴找马,到时候再看情况。” 潘学忠赞同地点了点头,“而且我觉得到时候头疼的不一定是你,那些党派到时候巴结你还来不及呢,谁犯得着去跟你作对啊,是不是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最担心地是你北上航路安不安全,金司令那边给你咋说?” “问题不大,徐致远已经护航一批商船回来了,到时候他给我们护卫,虽然火力没你强大,但他有雷达啊,跑总跑的过的。”沈泉笑道,“你咋没要求装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