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疾?” 夏思若猛地站起来,抓紧了身侧的佩剑。梁承琰面色未变,看着青鱼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青鱼原本就是走的急,所以令牌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她将令牌放到桌面上:“大人,聂荣已经到城外了只是昭帝突然暴疾,现在究竟该如何——” “昭帝身子一向不错,怎么会突然暴疾?”夏思若把佩剑往桌子上一砸,“陈王的势力遍布宫中,说不定这是他的计策,想诱使聂荣放松警惕……” “无妨,你去传我的意思,让聂荣暂时在城外候着,”梁承琰回头看了一眼夏思若,示意她不必动气,“宫中的事情,还另有人可以处理。旁人现在不知道情况,住在宫内的皇子还能不知道吗?” 夏思若迟疑了一下,轻轻皱了皱眉:“你是说……聂迟?” 聂迟之前和沉余吟的故事她大致听过一些,听说他轻功卓绝,很少过问宫廷中事。但如若他肯帮忙,聂荣此次的行动无疑会顺利许多。 “自古皇室血肉至亲虽有互相倾轧的传统,但聂迟应该不会,否则聂荣也不会这么放心地容他留在宫廷中,”梁承琰低眸,把那枚令牌拿到手里端详片刻,又推给了她,“聂迟住在乾元殿,今夜辛苦你走一趟,把这枚令牌留给他。” “我?”夏思若接过那枚令牌,“你是不是忘记我轻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