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委屈你了,杜寒山。” 一支冰冷的枪管抵在他头顶,是余天齐悄无声息潜进了屋。 “余天齐,是我低估了你。动作还挺快” 杜寒山缓缓站起,他无知无觉,他如此沉醉。 杜寒山转身看着余天齐,舔了舔嘴角,斜唇笑得挑衅“本以为你的宝贝是个圣女呢,还不是一舔就喷我一脸水,不过如此啊余天齐。” 余天齐脸色黑得可怖,他猛力一脚踢向杜寒山膝盖,迫使他跪下。 16岁那年,他们都还只是个小混混,是老大喊向前冲就要冲的炮灰,命被悬在一场又一场的争端上,生死都不由自己。 33岁这年,杜寒山生意做得大,夜总会,商铺,工厂涉猎甚广,别人的生死都在他的一息之间。 但他还不知足。 两天前。 得知杜寒山要回上海,余天齐是欢喜的。 这些年来,生命中许多人来又去,故人越来越少,明明白白昭显着岁月的无情。 难得还有个人与自己识于微时,余天齐稍有欣慰。 但他带笑迎来的却是刀霜。 在杜寒山到来之前,老五着急忙慌寻来,说发现了曾业顺的踪迹。 曾业顺。 十年前,金陵的一方霸主苏决遭了暗算,遇袭被害,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