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两颗解毒药丸,可箭上的毒烈,大约是没有清干净。那个……火云若月呢?关在什么地方?” 如花和翼互看一眼,知道我想要问什么,于是说:“在东营,从带回来我们就轮番的审问,现在莫言还在那儿,不过,那家伙嘴硬,怎么都不肯说……” “是么?”我轻轻颔首,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人桀骜不服输,狠到了极至,怎么可能对别人显示出一丝的弱点。“走吧,带我过去去看看。” “飞飞,你的毒刚退,应该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跑。”如花心疼道。 “不碍事的,”我挥挥手,坚持道,“一整天了,你们应该让他吃了不少苦头,这样都没让他开口,那莫言也一定问不出什么来的。你们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吧……”青竹长长叹息了一声,拿大氅将我裹了个严实。 “青竹,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不要紧。”我轻轻拍了拍青竹的手,感觉到他心中的忧虑和无奈,声音温柔了许多。 一行人护着我来到关押火云若月的帐篷外。 风跟着侵袭而下,吹的人不可遏制地颤抖。 月华如水,倾泻而入,让帐中如同铺上了一层水银。而火云若月赤裸着上身,被双手反绑跪在地上,黑暗深处,鹰隼一样的眼里闪烁着愤怒仇恨和深不见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