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敢越雷池一步去碰触她的花穴,仿佛是某种禁忌一般。 然而即使如此,他们训练有素的动作也很快让碧落呻吟连连,透明的花液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润湿了穴口的木质龟头,于是那硕大的龟头便当真一点一点地被吃了进去。 肌肤割裂一般的疼痛感让碧落拧起清秀的眉,她只觉得自己的花径都要被撑破了,偏偏又有两个小倌凑了过来,一前一后地摇动起身下那个庞然大物。 木质的马儿因此像活过来一般,吱吱呀呀地原地奔腾着,碧落的身体被颠簸的一会儿抛起来,一会儿落下去,花穴深处最脆弱的那块软肉被反复击中,撕裂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慰像双重枷锁一样牢牢地拷住了碧落,碧落咬紧了银牙,还是忍不住逸出生生破碎的娇吟,细细密密的汗从额头上沁出,眼看就要到泻身的关卡了,胡老板却偏偏在此时命令小倌们将木马停下来。 一瞬间巨大的空虚袭身而来,碧落眼含春泪地望着胡老板,胡老板却不为所动:“还是不曾见过吗?” 碧落艰难却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曾。” 江流儿其实很纳闷,很明显胡老板提到的那个半仙之体就是前几日出现在这里的黄泉了。 看那日的情形,黄泉口口声声喊着碧落小乞丐,两人一定是旧相识。只不知碧落何至于沦落至死,又为何装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