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怆醒来时,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她只知道她身上已经换了另一批人。 这批人贪得无厌,不仅要毁掉圆怆的孩子,还要在圆怆身上播下自己的种子。 “铁疤,你轻点,她在哭。” “费什么话,捣蚊垢是你把她弄出来的,这都是你的主意。” “把她脚心拿过来挠挠,一会就笑了。” “嘿嘿,还是你有主意。” 圆怆看着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人,心下无限悲凉。 “帅在哪?” 没有了黄鹂般的声音,只剩下破锣般的难听。 圆怆惊觉声音的变化,紧紧咬着嘴唇,很快尝到了惺甜。 “他啊,被我们关起来了,吵膝和融哽的人正四处找他呢。” “要是按照我们说的做,我们说不定还会帮帮他。” “他可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捣蚊垢把手插进圆怆的下面,使坏地捏了一把。 圆怆猛地瑟缩。 几个人发出y hui的笑声。 “我们给你改了个好听的新名字叫政板。” “再以后大家只认识政板,不知道圆怆咯。” 圆怆感到下身一阵湿热,身上抖个不停,脸色霎时苍白。 晚了,都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