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日头火辣辣的照下来,让人开始怀念过雪山时的大雪。 水闸洞口前,近四十余人簇拥着各家主子席地而坐。 两家主子离的远,各自垂首而坐,中间离了有八丈远。 两人脑袋都有些不清楚。 从两方属下短暂的打消隔阂、携手共同探洞,将双方偎依在一起的主子从洞里寻出去时,两人就昏昏沉沉,灵台没怎么清楚过。 妙妙是因为洞中烟尘的后遗症。 萧定晔的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脑中一团乱麻。 怀中仿佛还有个温软的身子贴着他,用他已四年没亲临的体验,凌迟着他。 一片又一片,割的他体无完肤。 痛。 痛并快乐着。 快乐且心酸着。 心酸又卑微着。 这就是他萧定晔的人生。 在没有遇上她的前十八年里,他被他三哥压制。 在遇上她之后的十年里,他被她压制。 他堂堂中宫所出的皇子,就没有过过潇洒的日子。 他侧首望向八丈远之外的那个压制他的人。 她此时正被她的兄弟姐妹们簇拥在最中间,遮的严严实实,一点都看不到她。 他纵然看不到,也能想象,她现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