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展基的笑容并非是毫无意义。 他胜利了。 这场雨并不大,但是密集,尖利,刺在眼睛里,很痛。 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和流湃的衣物便湿透了。 今天我们穿的都是浅色的薄衣,被雨一淋,紧紧贴在shen体上,透明得像是第二层皮肤。 我和他,在雨地里,对视着,如同初生的两个婴儿。 但流湃是纯洁的。 而我,却有着原罪。 我的手上,沾染着他最好朋友的血迹。 流湃一步步地走到悬崖边,下面,江水在咆哮,只剩泛白的浪涛,白展基的尸身已经被冲走。 他不会活下去的,我的那一枪,已经毁了他的心脏。 此刻的流湃,是僵硬的,粘湿的,我的那一枪,同时也将他的温暖全部驱散。 我的相公,已经被我的那颗子弹死。 之后我才晓得,白展基在流湃下山后没多久便给他打了电话,借故让他回来一趟。 白展基算准了我会杀他,他算准了时间,算准了一切。 他用死来赢了我。 我无话可说。 事实上,当这件发生后,我和流湃没有说过话。 我不敢开口,我怕引他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