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又做了一次,葛弥的腿被沉世清推到胸前,她用手抱着,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样插进去,又带着她的穴肉拔出来。她吸得太紧,肉棒拔出去的时候那一圈软肉恋恋不舍地吸住,甚至把她的屁股都带得离开床面。 葛弥又对着沉世清叫爸爸,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她恍惚觉得爸爸和叔叔也许是两个人,床下温文尔雅呵护她的男人是叔叔,床上凶猛粗暴占有她的人是叔叔扮演的爸爸。 她说给沉世清听,他正抱着她吃她的奶,乳头被舌尖卷着玩,爽得她打哆嗦,听见沉世清疑问的声音:“那是谁肏得你更爽?” 是谁呢?葛弥对他甜甜地笑,“当然是沉老师,沉老师业务熟练,最会肏学生了。” 转眼间又加了个身份给他。沉世清听完也笑,“那就叔叔吃奶子,爸爸肏穴,老师打屁股吧。” 这一套动作爽得葛弥蜷起脚趾,心想他可真能耐,一个人干叁个人的活,只为肏她一个。 “给你发勤奋奖。”葛弥吻住他,用高潮的穴吸出他浓稠的精液。 “弥弥。”沉世清坐在桌前,心情复杂,“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结婚,我可以不再提,但我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你能做到吗?” 葛弥的发尾还有些湿,贴在颈后不太舒服,她甩了甩头,片刻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有歧义,迅速抓住沉世清的手,“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