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需要自己添上那一笔。 连墨色都沿着命运流淌。 提醒他这只 可怜可悲的 笼中雀。 厉青澜平复呼吸,低下头去,散落的青丝遮住眸底溢出的冷。 他伸手,将本就皱褶不堪的宣纸揉作一团,扔下案几。 纸团滚下去,与摔得一片狼藉的笔架打了个照面,皆成了今日后不再能留在屋中的废物。 安绒挂在他脖子上,羊脂玉似的腹肉微微抽搐,穴口缩不停往外吐着淫水,与白浊混合着从腿根流下去。 “唔……腰好酸……” 厉青澜撑住她脊背,将她抱起来,随后从怀里抽出帕子擦拭她腿间浊液。 她静静看着他低垂的眉眼,上面还沾着点点墨渍,愈发衬得他肤白如雪。 忍不住伸出指头去戳他眉心。 “你这几天……怎么不射进来?” 厉青澜不答,只专心用手指将流进她穴里的浊物一点点抠出来,用帕子擦干净。 安绒见他不答,便边戳边自言自语。 “你是不是怕我怀孕?” “……” “厉青澜,你想要孩子吗?” “其实……” 她顿了顿,语气低落下去。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