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伐柯有点懵,揉了揉被嚷嚷得有些刺痛的耳朵,随即扭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池,忙拍了拍裙子,站了起来。 她看了看已经跑远了的胖子,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陆池,“你莫不是又罚他了?” 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陆池有点心塞。 “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去?”陆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 “我怕打扰你教书。”施伐柯笑了一下。 一样是笑,却没了早前朱家请她作媒时那股子雀跃劲儿了,陆池一下子明白朱家那门来得蹊跷的亲事应该是吹了。 “找我有事吗?”陆池勾了勾chún角,问。 “我请你吃饭吧。”施伐柯将手中握着的东西往上抛了一下,又握住,然后递给他看,“吃顿好的,我有钱。” 陆池这才看清她手里拿的竟然一枚银锭,上面还沾了些许的泥巴,大概刚刚她就是拿这个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这是?” “朱家给的赏钱。”施伐柯扁嘴。 看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陆池微微一笑,“听说盛兴酒楼的松鼠鳜鱼是铜锣镇一绝,早前一直想试试,既然施姑娘请客,在下就不客气了。” 嗯,盛兴酒楼,价格也是一绝,光那道松鼠鳜鱼就能吃掉朱家给的一半赏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