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天喝酒上头神志不清,又或者是眼缘不错,再或者是早有端倪,总之不管是怎样的理由也好,借口也罢,作为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子汉,柳时镇心里即便还有些哽得慌,却也没有后悔。 然并卵。 仗着好感度莫名涨了不少,以及自己有伤在身,柳时镇不能太过放肆,花多炀将人按在行军床上,张嘴就咬。 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拉拉小手。 确定关系的第二天,互相抱抱。 确定关系的第三天,亲亲小嘴个屁啊! 外头阳光正艳,操练场上兵哥哥们正在挥洒着汗水,而花多炀却压着柳时镇在宿舍里腻歪,企图进行某些河蟹运动。 仰躺在床,身上压着个大男人,柳时镇只觉得胸闷气喘,嘴巴更是被咬|吻得胀|痛非常,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在唇舌交替间,含糊又艰难地泻|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明轩哥……停、停下。” 花多炀置若罔闻,继续亲。 柳时镇感觉口中的长舌竟然灵巧非常的将他的圈住狠狠吮吸,不由深深吸了口气,顿时,舌根一阵发麻,原先企图闭合的唇被卸下了防御,乖乖张开,不一会儿便被身上的男人翻搅着流下了晶莹的涎液。 一阵又一阵亲吸产生的声音刺激得柳时镇玉白的面上烧起了红云,心跳也如擂鼓在耳,身为一个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