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心换掉了厚重的嫁衣,穿了一套轻便一些的大红华服,离开了新房。 大盛朝本就民风开放,加上她是大都督,自然不用像其他女子一样躲在新房。 刚到前院,便看见了王俭和裴洛在争吵。 谢春心心虚的躲到了一边,暗叫糟糕。 之前她不过是想跟王俭开一个小玩笑,真没料到,王俭对“裴十七郎”这个小兄弟,如此上心。 裴砚和裴宿,作为裴洛的亲叔叔,当然要帮着招待来观礼的朝中官员。 这边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二人。 裴宿座在轮椅上问:“什么十七郎?王俭,你们在说什么?” 王俭气鼓鼓的放开裴洛,转身向裴宿和裴砚行礼问道:“裴九叔,裴十三叔,请问你家十七郎呢?” 裴砚皱眉,狐疑的说:“你问的是裴氏的十七郎吗?” 王俭点头,“嗯,就是裴家的十七弟,我与那孩子投缘,不知可否一见?” 裴宿看着王俭,一脸的莫名其妙,裴砚缓缓回答:“可我家十七郎尚在襁褓之中,你与他应该还未见过,是如何投缘的呢?” 王俭目瞪口呆,正巧看见了树后的一抹嫣红,冲了过去,质问谢春心:“你到底是谁?” 谢春心低头用脚犁地,这才将自己当初假扮裴家十七郎的事,原原本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