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尸体,许某人菊花一紧。 干巴巴的尸体散发出难以名状的恐惧。 道士们也紧张起来,有的念咒,有的摇铃,还有的拿着桃木剑挑着黄符纸烧。 突然,一个道士吼了一嗓子。 “等会,都别动。” 我也为之紧张。 马师傅问:“咋地了?” “有只蜈蚣。” 蜈蚣? 五毒之一。 这玩意不是好兆头。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道士用树杈夹起了蜈蚣。 马师傅问:“你抓这玩意有啥用?” “咋没用呢?泡的那药酒,你不喝挺乐呵吗?” “咋地,那蜈蚣是在坟头抓的?” “啊,我还寻思怎么把这黑黢黢的尸体带回去呢,这玩意是人丹呀,拿回去泡酒,得老有劲了。” 道士们都开始学着马师傅的东北话,样子有些滑稽。 本来是一件挺诡异的事,被这些道士搞得和唱二人转似的,弹弦敲锣打把式,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 我要是有钱,绝对把这帮人收编了,有人挖坑,有人唱戏,要是带回东北干白活,得赚老鼻子钱了。 不过这些道士也真有本事,黑色尸体拖出来之后,桃木剑往上一砍,真的是滋滋冒白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