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晶晶见那个粗眉毛醒了,她不说话,而是挥动她手中的匕首在粗眉毛的身上一划。只是轻轻地一划,匕首就在粗眉毛的身上留下一条血痕。 车晶晶不喜欢去问那些“你为什么跟踪我”的废话,因为她知道她现在问粗眉毛什么话,粗眉毛都肯定不会说的。既然明知道他不肯说,有又为什么要去问呢?那当然是先行刑,后再兴师问罪了。 粗眉毛虽然是混迹社会多年的流氓痞子,因为做坏事被警察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的事已经不下于百余次,早就已经习惯被别人绑住打打骂骂的了。特别是他这种富有进警局经验的地痞子,总有一套应付警察审讯的方法。可是,今天审讯他的审讯官不是什么警察,而是车晶晶。当他见到车晶晶一言不发,挥手就是一刀,在他身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然后就拿起地上的一包盐还没有往他身上散时,他就已经开始心慌了,特别是他见到车晶晶一言不发就要行大刑的样子。粗眉毛既然是地痞子,自然知道这种是他们流氓痞子们折磨人最常用的一招,虽然他也试过用这种方法用过在别人身上,但是他即从来没有试过被别人用这方法折磨过他,因为他以前面对的是警察,正值的警察绝对是不会用这种下三流的招式。 车晶晶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盐,然后就是一副阴沉沉的脸,说出一句满带威胁语气的话:“当一个人痛的时候必然会大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