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五年,冬,大雪覆地,人马难行。 豪华马车内,袁尚下意识拢了拢衣领,马车内并不寒冷,甚至更加的暖和,车内铺着厚实的动物皮『毛』,没有一丝的寒风能够趁缝灌进马车内,在角落里还摆放着几个小型的暖炉,炉灶里上等的木炭青烟萦绕,将整个车厢烘得暖洋洋的,即便如此,袁尚依然嘴角有些微青,上个月受的伤还未彻底恢复,在这种严寒的天气里时而传来阵阵的剧痛令他不由自主的眉头微蹙,车厢内的保暖措施已然做得够好,却依然令他时而感觉到浸入骨髓的寒冷。 马车的车厢很大,这辆豪华马车是他个人的财产,当然也并非他一个人,除了驾驭的老仆外,陪伴他的只有一个抱剑的黑衣少女,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画面,美女作陪,没有风花雪月,马车内却静寂得可怕,袁尚眸子微瞌,似睡非睡,即便如此,黑衣少女还是看到前者看似慵懒的身子依然保持最佳暴起杀人的姿势,黑衣少女不以为意,修长的手指在剑鞘上微微抚慰,对她而言,这世界,除了怀中这把剑外没有任何人值得她信任的,哪怕眼前这位所谓的主人也不例外,至少,目前是这样。 “公子。”车厢外传来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 袁尚略长的眉『毛』微动,眸子微张,淡然道:“福伯,什么事?” 马车依然在飞速地奔跑着,福伯略显干枯的双手熟练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