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笑容不变,看了我一眼,对银钟馗说道:“是故,妾身单单拿出来招待大名鼎鼎的花西夫人,您不会见怪吧?”银钟馗哈哈一笑,“瞧你把我说得恁是小气。你若喜欢,我再使人多送几坛便是。”“王妃来暗宫是为了取一些金蝉花,听说夕颜公主和蒙久赞家的华山世子亦染上疫症,”瑶姬下了围帐,对着他翩然下拜道:“大理狗贼死不足惜,只是孩童无辜,更何况那也是原氏在外的遗孤,不如看臣妾的薄面,准了晋王妃吧?”原青山一时沉吟,凤目竟闪现一丝怜惜,“可怜初画这孩子,客死他乡,比她娘亲还凄惨。她给孩子取名叫华山,想是思念故土啊。”他对瑶姬轻点一下头,“既然阿瑶今儿个心情好,想是晋王妃能说会道的,定是帮你解了心结一二,如此,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瑶姬便笑着道了谢,眼神中却并无半分尊敬,只是悠然笑着,一挥玉手使雀儿取来一大包药材。打开一看,果然是金蝉花。 我一听大喜过望,正要起身道谢,那瑶姬翩然一抬纤长的玉指,“王妃不必太客气,我司马氏皆为原氏仆人。遽儿同晋王情同手足,晋王从小在暗宫养病,也曾师从我鞭法,情同母子,汝之所愿,本宫自然会使人满足,只是妾身有一要求。”其实方才瑶姬用长鞭卷走我和兰生时,我便感到二人鞭法相似,但瑶姬比非白更纯熟。非白从小文学师从天下名儒陆邦淳,其门生皆与非白交好,韩修竹是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