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已经有七日未曾见过楼启了。 自打那女人来了昆仑后,他在楼启心目中的位置便好似被取代,二人再不复以往亲密的模样。 萧白将自己缩在草垛里,小小的身子团成一个毛球,他用鼻尖蹭了蹭自己柔软的肚子,心中不自觉想起那温热的大掌抚摸自己的触感,暗骂自己一声真真是个不争气的。 他吸了吸鼻子,酸水直冒,止都止不住。 脑海中又想起曾经的事来,男人教他习字,传他功法,夜里由着他蹭上他的胸膛,他至今无法自由在人与兽之间幻化,有时睡着睡着变成了人身趴在男人身上,男人虽冷着脸,却只纵容着他去了。 而今这一切,都将要属于另外一个人。 一想到这一点,萧白便恨不得伸出爪子刮花那女人的脸。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鹤叔活着的时候也跟他说过,人类狡猾,切记离他们远点,越远越好。莫不是因为他没有听鹤叔的话跟男人签订了契约,上天才要这样惩罚他。 萧白委屈的眨眨猫瞳,他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懂男人对他越来越冷漠,他没有做错什么,上回他推了那女人一掌,也是因为苏锦绣先挑衅他的,可他居然不信他。 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宁可相信那个女人,也不肯信他。 萧白打定主意,除非男人亲自来认错,不然他绝不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