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景年并没有成为她的老师,赵景年教药物制剂,她学的是中药学,班上女生里无论是哪方面林悦悦都是最抢手的,男生的抢手货自然消息也传得快。 “你能专心学习下去?”赵景年指着她背回来的情书,和抱回来的鲜花,“学生该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等你毕业了,就要开始工作了。旎” 林悦悦擦着头发,抬头看正儿八经训她的最年轻‘赵教授’,露出了纤白的颈脖,弧度恰好,似一只骄傲的天鹅。 “这是我爸妈该操心的事情,你是不是关注的太多了。”她说着,逼近,想要看看他究竟会怎么回答。 “我是在提醒你,如果你觉得我管得太多,我不……”他解释,面对现在软硬不吃的人,没多大作用。 她有些不耐,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我的谁,你倒是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就还像小时候一样听你的。” 香气萦绕的很近,赵景年眼神没有转移过,望着一步之遥的女人,她变了。 然而,很多都变了,唯独不变的是她总是要将他逼迫到死角,才会甘心,不然妄想你轻易脱身。 她被宠惯了,而那些宠她的人里面,最甚的人却是赵景年他自己。 所以以至多年以后的今天,她压根就不怕他鞅。 赵景年原想着,是不是他学有所成,成为她学校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