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晃三年。 俞馥仪坐在廊下,边吹着凉爽的秋风,边做针线活。 前主针线活手艺平平,她又是个不爱这个的,一件做给小闺女司马玥的小褂子三个月了还没完成,昨个儿不知怎地被司马睿瞅见了,把她好一顿挖苦,她恼羞成怒,今儿游湖也没有去,独自窝在长春宫里赶工。 和煦的秋阳晒的人昏昏欲睡,才刚绣了一朵花瓣,上下眼皮便打起架来,便将绣花绷子放到一旁,准备先眯一会再继续。 “哎哟,湖也不去游,说是要奋发向上三天完工,结果躲在这里睡大觉……闺女,你可真命苦啊,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穿上这慈母衣了!” 俞馥仪被司马睿阴阳怪气的声音给吵醒了,没理会他,转头看向司马玥,笑眯-眯问道:“玥儿回来了,游湖好玩么?采到莲蓬没有?” “幼稚。”司马玥倒背了手,迈着小腿,往旁边的太师椅里一跳,嘴里道:“倒茶。” 俞馥仪叹了口气,然后没好气的瞪了司马睿一眼,叫他整天念叨着要生个跟自个一模一样的小公主,这可倒好,真生出个一模一样的来,无论容貌还是性格,都跟前主一模一样,半点稚童的软萌可爱都没有,一天到晚崩着张小脸,话能用两个字表达的就绝对不用三个字,省心倒是省心,可也让她满腔的母爱无处挥洒呀。 原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