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沉着脸,他不费吹灰之力拦腰抱起她,走进园内的六角小亭。 他想把她放落在石凳上,她偏不依,藕臂犹抱牢他的腰。 “我要坐你腿上。”她嚣张性子又起。“鄂爷给不给坐?”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今日于他有恩,不敢不从。微怔了怔,他顺其意抱她坐下,贡献出结实的大腿和宽阔的胸膛。 他听到她的清铃笑音。 “鄂爷,该我做的,我可都做了,接下来该换你履行诺言了。”她挨得更紧,嫩颊蹭过他的颈窝和粗糙颚下,吻着他紧闭的嘴角。“陪我三日,当我三天的男妓……噢,我猜你是不喜欢‘男妓’这说法,但……鄂爷不会毁约吧?” 她像是故意要惹他生气,言语刺探,举止大胆。 锐光一掠,有什么划开混沌思绪,鄂奇峰下意识紧抓脑中那抹想法,敛下的双目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好近的那张粉面。 她墨睫颤抖,鼻翼鼓动,气息暖热。 她的眸彷佛不敢看他,吮他唇瓣的力道却好重,诱哄不成,要迫他张嘴似的。 她把他抱得好紧,隔着衣衫,他清楚感觉到她十指的力气,彷佛怕他挣脱。 她怕他要毁约。 明明担心害怕,不想让谁看出,遂以逗惹对方来掩饰自己的弱势——这是她一贯的伎俩,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