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永生不死的生物而言,要求整个漫长的生命对某位短暂如流星的过路人至死不渝太过苛刻,这方面你和我一样。”尼克劳斯一把握住旋转的酒杯稳在台上,揽过她的肩饶有兴味地叩着手指,“说到这个,小妹妹,来,让我们捋捋你的情史,上一次的巫师死于为你发明的新咒语自愿当试验品,上上一次的双胞胎兄弟反目成仇在决斗中同归于尽——哦你当时用的还是男性的身体,你将他们的尸体对半切开缝起来制成了人偶,上上上次那个可怜的新生儿吸血鬼因为拥有化解狼毒的奇特体质被你一寸寸活剖开制成了血清……” “最后那件事是你要求我做的。”塔西亚抿住滤管口稳住语调,“英国的专利垄断法17世纪就发行了,你不论拿我做出来的什么东西去用之前都几乎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 “你对哥哥不该那么见外。”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那继续来谈谈你的情史。”这次吐出的烟圈盘旋上升,仿佛一缕缕漂浮在湖中的雪纺薄纱,“你不止一次抢夺我们哥哥的恋人,初到法国你勾引过许多大贵族,包括但不限于女性,在罗马尼亚伪装成商人贸易时你和那里本地的女巫首领及商会会长同时保持情人关系,家里现在还能找到你给她们画的裸体画像。如果某天你真的实现了你那个夙愿,哦,就是指统治全球,国家的史官都要为难该不该把国王的发迹史就是夜里在床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