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洒金笺是在角落的砚台内发现的,没有烧在别处,而是烧在砚台里,说明郑三爷很是急慌,而纸未烧完,他却未曾注意到,也说明了这一点,被烧掉的部分灰烬十分完整,说明他将砚台放在角落后便再未管过。” 薄若幽说完继续道:“初步断定,郑三爷是因降魔杵插入后心,刺破心脉失血过多而死,从他手臂、脖颈、腰腹等处的衣袍折压痕迹推断,他先是昏迷,趴在桌上之后,凶手未费力气便将降魔杵插入了其后心。” 霍危楼蹙眉,“昏迷?” 薄若幽点头,从桌上拿起一方白色巾帕,巾帕之上有一小块黑色的污渍,“这是从郑三爷鼻腔中找到的,仍是曼陀罗。” “郑三爷身体还未出现尸僵,尸斑也未开始沉淀,而人死之后,最快出现的是肌理经脉的松弛,郑三爷此刻便是如此,且他身体仍是温热,说明他死亡时间应该在半个时辰之内,也就是说,他到了书房,烧掉了那涨洒金笺,之后没多久凶手就到了。” 薄若幽一边说着,霍危楼一边去后窗之处查看,很快,在北面靠墙的窗缝之中,发现了一点被烟熏火燎过的痕迹,此处距离郑文宴书案并不远,却在郑文宴书案的斜后方,就算有明显烟雾,郑文宴或许一时半刻也发觉不了。 霍危楼未曾多言,亲自带着绣衣使到了后窗之外。 从屋檐到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