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顷任由他打量:“没事。” 舒亦诚不放心,非得自己检查清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放过任何一个肉眼可见的位置。 一番不遗余力的端详,确保人毫发无伤,肩膀才慢慢松弛下去,收回胳膊,擦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吓死我了。” 也吓到我了。 霍顷忽然很想抱一抱舒亦诚。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很轻很短的一个拥抱,像社交礼仪中的一个动作。 他说:“谢谢。” 人是抓到了,作案形式和手法也能通过现代化的技术手段搞清楚,可两个嫌疑人说他们见霍顷开的车值钱,想到他家偷点值钱的,结果保险柜是空的,连一毛钱都没见着,还差点被舒亦诚打个半死。 霍顷清楚这是托词,且因为偷窃并未成功,处罚不会很重。 但眼下的证据,只能查到这一步。 他回了家,身后还缀着根人形尾巴。 舒亦诚为了帮他报仇,将那两人打的不成人样,自己也挂了彩,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他。 处理完伤口已是凌晨,两人都累的不行,霍顷将客房整理出来,留舒亦诚住下。 一夜平静。 次日,两人一道用完早餐,在楼下分道扬镳,谁都没提昨晚的事。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