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轻扫,收集起细碎的阳光,珍藏那金黄的晨间清香,仿佛仍在羞涩着,半掩七色的琳琅,只留那最澄澈的幼嫩鹅黄,打搅在这小小的一方浅眠的孩子。 那如丝的光芒斜斜铺下,触碰麦芽糖落下枕侧的发梢,小心翼翼地靠近着,一直到她工笔细描的眼角,抚过侧脸。 海王星静静地注视着,那如绸缎注下的金发,试着将它与梦中的那个倩影重合,是那么相像。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忍不住地去凑近,想去用指尖穿过她的每一束顺直的长发,去亲身辨别,这一切究竟是偶然巧合的梦境,还是跌入虚幻的真实。 “……?” 迷迷糊糊的呓语,含混不清,带着几分令人意外的奶音。 海王星霎时回过神来,急忙收回手去。她故作镇定地微笑坐在床沿,不过,若是有幸能在此刻触碰她的脸颊的话,一定会感知到那因尴尬与羞愧而灼烧着的脸颊不再冰冷的温度。 “我在做些什么啊?海王星,你这个笨蛋!对新朋友,怎么能做这么……轻浮的事呢?” 就在她回过神的那一刻,她发觉的手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要贴到麦芽糖的耳廓,离麦芽糖的脸颊,不过一颗野浆果的距离。 所幸的是,无论她为刚才的犯傻怎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