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仪是在一阵刺疼中醒来的,朦胧的视线里,只模糊不清地瞧见了一片暗红,耳边嗡鸣作响,有男人低沉的喘息接连传来。 瞬间的茫然后,何婉仪骤然惊觉,扬手在男人脸上狠狠挠了一下,趁着男人吃痛松手的当口儿,一手拢住散开的衣衫,一手支着床铺,慌慌张张挣扎起身,挨着墙壁坐了起来。 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子的朱兆平愤怒地跪在床尾,在脸上摸了摸,火辣辣地疼。 “你干什么!撞邪了?”对上这个虽有肌肤之亲,却仍旧陌生的女人,朱兆平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怜惜之意来,气冲冲翻身下了床,连鞋子也没穿,光脚就冲到了妆镜前。 平滑干净的镜面里,颊面上几道儿粉红色印子清晰可见。这要是落了痕迹,明天可叫他怎么见人去?朱兆平愤怒地转过头,狠狠瞪了何婉仪一眼。 女人的脸上犹自懵懂惊恐,朱兆平愤愤了一回,却又生出了无奈的感觉,回身穿了鞋子,毫不留恋地转身往屏风后头走了去。 何婉仪依旧保持着方才的模样,双手环胸,目光呆滞地坐在原处。她脑子里乱得很,胀痛又发酸。天知道她刚才都瞧见了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 好一会儿,何婉仪才震惊地捂住了嘴,片刻呆愣后,匆忙下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