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看了法印半晌,总算是说了一句话:“这样啊,那就更不能做你徒弟了!” 她从认字开始就学医,相对于什么佛法佛理之类的,最了解的,还是医术。懂儒释道三家的言论,不过是为学医打基础。 要真说起来,他不算懂佛,连皮毛都不算。 先前觉得法印是个神棍,不过这么聊了几次,才发现。高人,确实是有高人的可得之处。法印是禅师,杨琪还没做不出种为了自己利益,让人家晚节不保的事情。 先前的那一瞬间,她还真有冲动立马答应。试问,一个不管徒弟的身份出身,怎么可能不是好师傅?可要是她真做了和尚的徒弟,往后真要身份被拆穿,法印怎么面对他的师兄弟们,怎么面对他毕生信仰的佛。 这种缺德事,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法印瞪直了眼珠子,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杨琪头疼,她还是自己想办法好了。比如自己跟老太太聊什么人生理想?现代人的思维,古人能接受?想想都觉得蛋疼。 但,平心而论,跟老太太聊天,她一点都不擅长。特别是像这种大户人家的老太太,更是杨琪动都不想动的。 当年他们家也算不错的,哪怕父母亡故,长辈们对她也不错。就说她这性子,真要跟一些豪门老太太治疗心理疾病,分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