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炙烤着大地,沙粒像刚被爆炒过,散发出热辣辣的热气。炎热的温度将四周的景象扭曲得像海市蜃楼。这个地方是一望无际的荒凉,寸草不生,只有一间废屋孤零零地独守在烈日下。 屋里放着一张干净却破败的桌子,桌上一个水壶以及几块面包。一只剩一半水的水桶放在墙角,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折叠帆布床。这都表明这屋里有人生活。而这时也的确有个男人正绑在椅子上,身体有些虚脱,嘴唇干裂,脸色苍白。他低垂着头,呼吸微茫。 这些生活用品并不是为他而设置的,而是为看守他的匪徒。 他被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每十二个小时就换一次班。看守的人始终保持在两个左右。但今天很奇怪,换班的人始终没来。废屋寂静得只听见外面大风刮动沙子的声音。 “水……我想喝水。” 男人张着干巴巴的嘴唇,费力地说道。但,无人回应。他看不见屋里的情况,因为他被蒙着眼罩,即便他能看到水壶就近在咫尺,那也是徒劳。他的手脚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只有嘴巴能动。但这荒郊野外,即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答应,匪徒大概是料到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封住他的嘴巴。 我会死在这里吧。男人心里尽是绝望。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更不知道,这些天以来,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