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宁馨儿还在一旁的竹床上喷着鼻涕泡时,我就走出了木屋。亭子边有口井,女人们都在打水洗漱。看见我的表情只是惊奇,并不停地指指点点,表情倨傲。我也没太在意,还向她们点头示好。一个地方一个风俗,这里和中原文化隔绝了两千多年,没有什么是不可理解的。我想找人问点事,这个问题我昨天想问,被他们一顿抢问,我都没来的及问。招呼了几个女人,她们或者高傲的不理我,或者哇哇的说着古汉语,真的不懂啊。 六名黑衣男子从一个木屋中鱼贯而出,依然热情地请我去亭上坐。这次没有给我斟酒,给我喝的是白水。 智叟挑动着白白寿眉问我:“神使,项梁何如啊?” 我知道他们关心毁灭秦国的人的下场,于是就添油加醋给他们讲了韩信玩了四面楚歌,霸王自刎乌江的故事。他们听到项羽的悲惨结局都大摇手中的孔雀翎,手拍条案,击节叫好。项梁进关中,一路烧杀。看样子让秦人恨了两千年啊?我也怕他们让我继续做历史教学,而无暇释疑。就赶紧发问:“智叟,我姐弟也是误入此地,蒙您们热情款待,不胜感激。但家中老父年已八旬,怕其思子心切,不知可否指点离开此的路径呢?” 智叟稍作迟疑,痛彻地说:“六百年前,地大动,先世入谷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