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伸进门缝中,只是拨拉了几下,竟然就打开了。 这让栾天一很诧异,在野乡偷盗抢劫是常事,门锁这么松还能活下来的都不是善茬。 屋里光线很暗,但栾天一还是看到有个人坐在屋里埋头捣药,头发胡乱披散,看不清面孔,屋里弥漫着刺鼻难闻的药味。 有人闯了进来,那人仍是埋头捣药,仿佛这不是他的家一样。 栾天一眼光却放在那人身边的褡裢,上面别着一排长针,最长的那一根泛着幽蓝光芒,明显不是行医用的。 反正栾天一看到这根针,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小臂汗毛竖起,从心底感觉到恐惧和排斥。 自从昨晚过后,他对危险的东西特别敏感。 “大夫,求你救救我妹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我做什么事都行……”栾天一将莫娜放在地上,也不走近那人,开始求恳起来。 可是好话说了几百箩筐,那人没有任何回应,全程只是捣药。 更离谱的是,这人没给栾天一贡献一个阴气值。 栾天一现在已经知道,在一定距离内,只要有人对他有负面情绪,他就有阴气值加项。 这么看来,栾天一这么多话,没一句话能引起他的反应。 这不会是个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