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间就原谅了她。”拢了拢自己的臂膀,好让怀里的人更贴紧他,亦或在强调着什么,许策的大掌紧紧缚着陈愿的腰。 她径自莞尔根本不必再收紧啊。 明明,已经将你裹得这样瓷密。像共生的连体婴,在共用心跳与呼吸。 “爸爸去世那天,她没有出现。去看樱花了,他们一起。”许策淡淡地说着,既不遗憾也不叹惋,只是很平和的说,“有二十出头的尚未毕业的男生追她。她不拒绝。还同他在爸爸的房子里做爱。” 像追忆即将忘却的梦境一样,他的声音并不那么铿锵坚定,却也不哀怨,只是很平和的,像在呓语。 “他们曾彼此相爱啊~”他蹭蹭陈愿的头,终于表露出孩童般的惶惑。 在有我之前,在赋予我爱之前,他们曾深爱彼此。 “她或许,只是无法忍受失去。” 黑暗中,他没有应她,认证或否定。 无法接受无可挽回的既定遗憾时,我们往往主动离弃。 询问你,问你是否要我,你同意时,我就悲哀而清醒的发现,我将失去你。 许策,爱本就不能背负任何请托。 向你请求救我爸爸的生命,让你承担昂贵的花销与巨大的责任,让你不得已作出并非出自本心的承诺。意料之外的责难,积重若久,必得以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