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郁说:“我二哥。” “拿左轮手-枪赌俄罗斯轮-盘,也是他教的?” “是。” “他还教了什么?” “……活下去。”蒲郁隐忍着,可说到与蒲二哥的过去,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二哥教我活下去。” “奉天蒲家的大小姐,需要靠枪杆子活下去?笑话!”吴祖清面无波澜。 “二哥不信我,我也没法拿出证据。” 查她的身世容易,可余下的是锁在大宅里的隐秘。家破人亡,她没法找以前的佣人来作证。 “你是谁的人?” 蒲郁惊惶抬头,“什么?” 何止不信她,饭店的一番举止还令他生疑了。混乱的思绪,在触及他目光时戛然而止。大脑短暂空白。 “你是谁?”吴祖清换了问法。 “蒲郁……以前叫蒲怀英。” “谁取的名字?” “怀字辈,英字据说是大妈赐的,我不太清楚。” “可有小字?” “‘我儿’可算小字?我与父母缘浅,八岁到天津,才有人唤我怀英。” “谁?” “我二哥。” “你是谁的人?”旋即话锋一转,不给人思考的余地。 “二哥……?”蒲郁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