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钟指向2点,凌晨2点。整个办公室只有一台电脑还亮着,电脑屏幕幽绿的光,照在男人满是油光和疲态的脸上。 又是一份下班前十分钟给,第二天早上就要上会的案子。 “该死的资本家!”男人骂了一句,伸了个懒腰,睡意嗡的一下涌上了大脑。 墙上时钟单调的滴答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清脆,也格外的催眠。 “得去洗把脸。”男人想着起了身。 拧开厕所的球形锁,一阵冷风扑面,男人打了个激灵。 “七月还这么冷?”男人嘟囔了一句。 厕所尽头窗户半开着,风呼呼的往里灌,18楼的风真不小。被风一吹,瞌睡倒是醒了一半。 打开水龙头,水流狠狠的砸在陶瓷手盆上,激起一股淡淡的腥味。男人伸手捧了一把水,这水黏黏滑滑的,不像是水,倒像是某种油脂。水捧到脸前,那股原本若有若无的腥味,突然浓烈起来,几乎把他呛得呕吐。这大楼的水箱到底有多脏啊?他发着牢骚,深憋了口气,尽量不让腥味钻进鼻孔,一咬牙一闭眼,把水抹到脸上....... ...... 挤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整个过程简直是脚不沾地,车刚到站孙聪灵还没来得及享受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