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醒来时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的太阳穴,可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全身都光溜溜的,一片布料也没穿,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腰-臀处酸痛得像是与上半身脱了节。 白寂不是未经世事的小男生,自然明白眼下的情况代表了什么。 他被人给睡了! 白寂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竟还戴着口罩。 他隐隐约约记得,在跟那个陌生人做的时候,他要求对方不许摘他的口罩,后来他被做得几乎失去意识,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听话,真的没动他的口罩。 呼吸不畅。 闷死了。 白寂把口罩拉扯出缝隙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把口罩给戴好。 他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回忆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他想啊想,总算想起来了个大概。 白寂出席颁奖典礼,夺得了第四次最佳男主角的桂冠,成了最年轻的四连冠影帝,但他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在颁奖典礼上他遇到了仇天放。 仇天放搂着一个年轻的男孩,是他新电影的主角,好像得了个最佳新人奖还是什么奖来着,他无暇关注,目光只集中在仇天放搂着小男孩儿的手上。 仇天放尴尬地放开了小男孩儿,想跟白寂说话,白寂转身就走了,连记者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