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考科举就不能当官,不当官怎么给洗雪应家的奇冤给老爷正名,这事儿实在矛盾,想着不禁越发愁上来。 潘清见她娘愣神,锅都要着了,忙接过娘手里的铲子,把菜倒进锅里,翻炒几下盛在盘子里,加上刚切好了酱肉,猪耳朵一起端了出去,肉跟猪耳朵都是李捕头带过来的,还带了一坛子酒。 拍开封泥,倒在碗里,看了潘清一眼:”来,来,清小子别光站着,也过来陪你李叔喝一杯。” 潘仵作忙道:”老弟不知,他自小有个胎里带的毛病,不能沾酒,沾了酒浑身起疹子,小时候不知道,给她吃了一颗醉枣,差点儿没命,过后可不敢让他沾了。” 李捕头愣了愣:”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吃酒,这辈子可亏死了,不吃酒也无妨,就坐李叔边儿上,陪你李叔说说话儿也好。” 潘清不好推辞,便挪了凳子过来坐下,给他们倒酒布菜,一边儿听着他们说话儿。说的正是今儿早上的人命案子。 李捕头三杯酒下肚便唉声叹气了起来:”潘大哥,咱们这顿酒估摸是最后一回了,以后等兄弟的差事没了,再想喝酒可不知什么时候了呢。” 潘永山:”兄弟此话从何说起,好端端的怎会没了差事?” 李捕头:”这事儿也瞒不过潘大哥,就是今儿早上槐荫村那起命案,潘大哥也知道,死的两个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