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苦笑。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好回娘家给爹娘添堵,何况哥哥们各自成家立业了,孩子们都小,我这和离的下堂妇就别回去添乱了,有个安稳屋子遮风避雨便很好了。” “夫人,你委屈了。”她拉起袖子轻拭眼角,舍不得一手奶大的小姐遭受不平对待。 “不委屈、不委屈,是我任性,拖累你们……”忽地,车子颠了一下,不知辗过何物车身微偏,拉车的车夫吆喝一声停下马车。她扬声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皮肤黝黑的车夫咧开一口黄板牙。 “夫人,前方半里处有一马横倒路中央,看样子是受伤了,倒地不起,马旁边有两个人,一个人好像腿断了,另一个人在医治他。” 喝!视力真好,她看向车外,顶多看到模糊的影像而已。安玺玉相当佩服古人的好眼力。 “下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她也不想多管闲事,能少一事绝不多一事,是非往往在多管闲事下产生,在她自顾不暇的当头,这种救急解围的突发状况少碰为妙。 只是马挡在路中间,至少要移开马车才能通行,若是只搬马而不顾马主人未免太不近人情,毕竟她还要在这儿待上不知多久,“敦亲睦邻”是必要的,日后彼此好照应。 “好的,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