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平静地流逝着。 学习、考试、社团、游戏制作、约炮——这就是左礼音生活的全部。 她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她和梣的约炮频率越来越高,尤其是在临近一个个考试或是论文截止日期的时候,他们就互相见面见得愈发频繁。 她有时候也会想象一下,世界上那么多的炮友关系——少说可能有上万队——他们真的全都是为了性趣而约炮的吗? 可能这种关系的建立是出于性趣,但到后来,这种可谓寻常又可谓不寻常的关系,又自动生长出了它的其他意义:或为寻求刺激,或为消除压力,或为打磨时间,或为逃避生活,或为人际交往,或为隐瞒孤独…… 太多太多,数不胜数。 这不算是情感的谎言,只不过是肉体的谎言。 枝叶生长又分叉,如此自然,如此不为人所观察得到。可能就连当事者也一无所知。 所以在左礼音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求求自己不要做一个无知的当事者吧。 门很快被打开。梣站在她面前,穿着条纹睡衣。他皱着眉,而她突然想到他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皱着眉。 梣开了门,看到是她之后,点了一下头,又走回了房间,也没有对她凌乱扎起的黑发或是呆板的大黑框眼镜做任何评价。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