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 沉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 丫鬟进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一口未动的饭菜。 “公主还在宫里?”她压低了声音问门外的?小厮。 “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 俩人话头就此止住,服侍贵人,最忌讳乱嚼舌根,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日又不好伺候了。 东宫。 太子寝殿。 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此时一对奶子被乳水胀满,被一双漂亮的手揉搓把玩着。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她紧紧闭着眼,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 “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男人答非所问,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吮那对奶子,啧啧有声,极为淫糜。 “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 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 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他鼻尖、脸颊上蹭上了一些奶水,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 宁饴不是爱哭的性子,她第一次被他侵犯之后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后来她就不会哭了,眼泪不能改变什么。 她看着宁尧,眼神空洞凉薄,“哥哥,母后说我们是一胎所生,要一世互为庇佑,没有想到,哥哥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