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衣服里摸摸找找,先摸出了几块碎银子,又从靴子里摸出了几个铜板,说道:”舅舅近日手头有些紧,只有这些了,你先收下,等过几日舅舅再送了好的来。” 承钰冷声道:”不用了,我不会告诉外祖母的。您放心好了。” ”当真?”孙立言不相信。 她点点头,”我不会说的,不过不是为了舅舅您,而是我不想再让外祖母生气担心。您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叫绣桃送客,孙立言收起银子,千恩万谢地去了。 人走后,承钰长长舒了口气。如今大舅舅不争气,外祖家想要把门庭支应下去,就必得出个进士,否则两代之内就会没落。幸而大房那边还有怀缜表哥,如今怀蔚表哥也要参加乡试,这样希望又多了几分。 也不知今日他过得怎样?和学堂里的同窗处得怎样?先生面前表现得怎样? 本来还以为能在晨昏定省时见到他,结果连着好几日连他人影也没见着。她心里暗暗生气,难不成因为自己让他抓紧时间,他就真不来了? 后来才听二舅母说起,二舅舅找了些关系,弄到了国子监旁听的名额,怀缜表哥便带着孙怀蔚去了一同去了国子监。 到第七八日,承钰吃着甜甜的红豆莲子粥也觉得没了滋味儿。日复一日地去上课,下学做女红,以及,想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