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腕处细碎的铃铛声都听不见了。 回了小院子,沈梅廷和楼思危那俩货居然都在。 沈梅廷居然还抱怨她。 “你傻啊!谋逆案是天底下最碰不得的罪名,谁沾上谁倒霉。看到后院里押的是蜀王府的人,你居然不跑!还跟蜀王世子搭上话了!” 池萦之脱了脚上的高齿木屐,忍着轮起来砸他脸上的冲动,“你叫我怎么跑,光着脚跑吗?” 沈梅廷理所当然地:“躲灾避祸的事儿,光着脚跑也行啊!” 楼思危把美人丢下自己先跑了,回过神来感觉挺懊恼的,讪讪地道,“叔啊,入京以后,如果有人问起今天的事来,就说我年少无知,撺掇着你去后院的。”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池萦之听得暖心多了。 她安抚地摸了摸大侄子的脑袋,“乖,总不能卖了你。真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两个年少无知,互相撺掇着去后院好了。” 对比之下,沈梅廷终于不好意思起来,摸着鼻子道,”如果你们因为今天后院的事被人盯上了,我、我就去找太子爷求情,说你们年少无知,尽量把你们捞出来便是。” 池萦之:“……”这塑料兄弟情啊。 池萦之:“我可谢谢你了。” 沈梅廷这张嘴,向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