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柳源的堂哥再次生龙活虎,他跳了起来,指着柳源的鼻子大骂:“你怎么轻易许下一年收成的三成给顾荆,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就你这种手里漏财之人,怎能坐上我柳家家主的宝座。” 柳源掏了掏耳朵,打了个哈欠,这才懒洋洋道:“若我没有资格,那谁有?你么?我虽不明白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们如此失礼。但若我不做出这样的赔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现在这里与我说话吗?” 大堂哥说不出话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个能担任柳家家主地位的人非他爹莫属。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在场的也都是他爹的人,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句话说出来。 他是蠢,但也没蠢到什么话都敢说出口的地步。 同样的,这里的人也都心知肚明,若不是柳源及时提出那等赔偿,他们此时此刻确实不能如此安逸地现在这里与她对峙。 一时间,竟无人再说话。 柳源嗤笑:“行了,我不知你们今日究竟有怎样的鬼蜮伎俩。但既让我逃过这一劫,那么,想必这柳家家主的接任仪式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想来这个时候,客人们都已经到齐了,我们快过去吧,否则,若是让外人留下我柳家刻意怠慢客人的印象,往后我柳家在清河县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是极,是极。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