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每次小金上班都要对着吧台里的大酒柜祈祷: 希望那位最靓的崽能光临酒吧。 希望他能来搭讪陆嘉音。 天都不常遂人愿,别说大酒柜了,酒柜又不是神明,顶多打扫得不够彻底藏了点灰尘。 灰尘要是都能许愿,那世界早就和平了。 于是那位“撕漫男”和他扎眼的跑车,在小金的念叨里一次都没出现过。 倒是那天点拉莫斯金菲士时脸红得发紫的男孩天天都来。 每次都是一杯果汁酒,有时候坐在座位上乖乖看书做题,有时候酒吧不忙,他就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过来搭几句话。 陆嘉音话不多,但就是这份神秘和高冷才更惹人欲罢不能。 小金很快就叛变了,从忠实的“撕满男”党,变成了“小螃蟹”党。 小螃蟹是小金给秦正起的外号,说他一说话就脸红,像煮熟的螃蟹。 “嘉音我跟你港,小螃蟹这种网易云音乐8级的男孩靠谱,闲着的时间都用来听歌了,肯定不会乱搞。”小金像个媒婆,拍着胸脯保证。 完全忘了自己前几天吹“撕漫男”那种浪得坦坦荡荡的海王时,也是这个语气。 又到星期五,旧房子酒吧的老板突然大驾光临,提出周末要亲自在店里盯着,给小金和陆嘉音放假,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