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伪装了一下,把自己变成一个面目黧黑的白发老头儿,穿着破衣草鞋、背着柴担,就像个山里砍柴的樵夫,一步步往村镇走去。 进了小镇,就顺势把那担柴卖了,换得十来个铜子儿,做为继续前行的川资。当时二世皇帝继位,大徵民夫,凡是男子都不敢在街上随意走动,真的要行走、身边更是少不了引文牒度,这些阿灿都没有,只好又乔装成不良於行的老头儿,一步一拐地在街上晃荡着,人家看他一副老乞丐的模样,倒也没人为难他。过了镇上,他也不敢走官道,生怕遇上官差盘问,只好翻山越岭走那羊肠小径。 就这样一步一挨的回到村子里,他先去寻找自己家门,只见断垣残壁中荒草疯长,一副了无人烟的si气沉沉模样。寻不到人,他的心里有些慌张,强压下心慌的惶恐,他转身去寻了师父家。 公输家在村子里颇有名望,家里砖瓦房舍在村里算是显眼气派的标的,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镇在门前,行人经过时都不自觉压低了嗓门儿。 今天,公输家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乡亲,在那儿指指点点,一点儿也不客气。 原来是官差老爷到公输家追捕逃犯,此时天下方乱,暴乱尚未波及到他们村子,官差还是独大的官老爷。官差老爷宣称收到密报,有逃犯窝藏在公输家。接获密报的官差携着绳索木枷上门来拿人了。这事闹得沸沸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