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睡非睡,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我盯着物理老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脑袋上仿佛一个星期没洗的油腻头,松垮垮沾了粉笔沫的裤子……这就是我的学习入定法,终于,在我把目光第三十六次移到他衬衫下凸起的啤酒肚时,下课铃响了。 累,真心累。学习这事儿是需要天赋的,这是我越加明白的道理,万物自有规律,这是天理,容不得我这种连注意力都没办法集中的平民来反抗。 “又没听懂?”付远晴大喇喇在我旁边一坐,撕开一大包薯片。 我瞪她一眼,懒得和她说话。 远晴就笑眯眯地往我嘴里塞了一大把薯片,拍了拍差点被她噎死的我,“学校附近好像开了家焗饭屋,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好吃的。” 我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咋突然这么大方嘞? 付远晴算是我小,从小一起长大,说来也巧,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初中还是一个班,她这个姑娘,长相相当具有欺骗性,看着乖乖巧巧圆圆萌萌,性格,不知道怎么形容,外人看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实际上远晴很敏感,很细腻,感情很较真。 一上午就在我浑浑噩噩下度过了,听见放学铃声,我顿时感到五筋疏通,神清气爽。 焗饭焗饭!嘿嘿嘿,想了你一上午了耶,我快收拾好书包往付远晴方向一看,那家伙还在磨磨蹭蹭地把文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