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妈妈,我只是不能理解为什麽她可以就这麽离开爸爸,他们总是说大人的事小孩可以不用管,那事到如今说什麽放下,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吗?他们分居时,我才刚要大一,而他们要离婚时,我大二了。虽然我什麽都不过问,但是在那个时候寂寞很浓很浓。 离开家後,直接回到家也太无聊了,所以我骑着车到安平,我看着人山人海的游客竞相进去虾卷专卖店,一群又一群的人去安平古堡,住在安平的人大概也腻了,心里也不免有着:天啊!这些人…… 幸好,我搬来台南时,就跟一个同学到处玩过了,毕业之後我和他也没什麽联络,但我知道他家在安平,也算过来跟他道个别吧。当我一间一间虾卷店乱晃的时候,有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叫住我,但我却很自然的回头叫出他的名字。 「宸勳。」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名字,也是来台南後第一个开口叫的名字。 「你平时不是很懒,怎麽会来安平?」他笑了笑。 「我要调去台北这件大事,当然要向好朋友通知一声罗!」我轻轻捶了他的左肩,「我明天就要去了。」我收起那玩笑的脸。 「还真感谢你跑来跟我说,我明天去送你吧!反正我家虾卷店人手够。」感觉在这变化大的环境中,不变的是他的态度和样貌。 「我就是来叫你别来送我的。」接着我们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