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说过,一个人必须要自律,不管有没有人管你,有没有人知道你的错误,只要你意识到了,就必须纠正自己,对自我的惩罚,是一种很好的自省方式。” 这才是苏男这么多年来,一直清醒自制的重要原因。 她能管住自己。 苏男再次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微微阖了眼,却还是道: “可是对方受伤是意外,并且你也因此受了伤,这还不够吗?” 如果苏男撒了一个谎,她会跪上至少半个小时,而如果苏男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她可能就跪十五分钟。 打个比方。 苏爷爷的规矩是,如果你意识到自己有错,那便自己去跪着,跪到你反省清楚为止,时间长短自己定,反正能确保自己下次不再犯就行。 “如果不是为了救人而打架,我跪得时间只会更久。” 苏男转过头看他: “即便是为了救人而打架?” 苏男毫不避讳地点头:“嗯。” “所以你这一次,是因为自己打架而跪。” 静了好一会儿,宋廷川问她: 她就像一台机器,固执地按照系统设定的规则按部就班地存在着,冰冷无情。 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疯子。 宋廷川哑然,突然觉得眼前的苏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