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谋杀皇室血脉一说,便是大罪。” “可是……”夏子微还要说什么,却架不住那两个老的自己嘀嘀咕咕的便把一切都说完了——这两个老的可不是什么哪个妃子的后台更不是哪个皇子的后盾,谁有信物谁便是老大,他们是血滴子又不是宫廷太监总管之类的,哪里管的了那许多?现在既然这个民间的阿哥有信物,他们自然是跟着他的。 于是,两个老的便研究了一大堆关于皇城的事情,又让金锁给子微做了贴身婢女,更是约定好了三个月之后便把血滴子集合完毕……这一折腾,也到了晌午十分。 被打去买酒菜的吴妈一直等在破庙外,直到大门打开,她才抱着酒菜篮子慢悠悠进门。 “吴妈,辛苦了!”夏子微连忙过去帮她,那金锁年纪虽小,也十分有眼力见儿的,瞧着自家主子都去了,她也马上过去帮着摆桌子,像模像样地搬椅子放碗筷的。 “为主子做事,哪儿有辛苦一说。”吴妈乐呵呵地退到一旁,却被夏子微拉着做到他旁边,这一副刁买人心的手段,倒叫一旁的独眼老人意味深长地捋了捋胡子。 做大事的,除了铁血手段,再也要会邀买人心,这二者缺一不可。 吃过了这顿晌午饭,夏子微跟二老约定三个月之后再见便带着金锁回了夏家。 实际上这几年来,他所做的事情,...